第一百八二章大宅門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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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二章 大宅門14
過了幾日，衾歡牽著趙明玉的手，上了中間的一輛馬車。這輛馬車上，除了衾歡與趙明玉，別無他人，連身邊伺候的大丫鬟都沒有帶上去。
趙明玉低著頭，小手揪著手帕。秀美微微蹙，嘴唇抿了起來，整個人顯得有些焦躁。
第一時間，衾歡就發現了趙明玉的不對勁。她頓時坐直了身子，拍了拍趙明玉的手背。轉頭對上趙明玉神情覆雜的視線，衾歡輕聲問了一句，“怎麽了？不舒服嗎？”
雙唇抖動了一下，趙明玉擡起手，看了衾歡一眼。隨後，她就移開了視線，看向了別的地兒，搖了搖頭。如同自言自語一般，小聲的說道：“外祖母，明玉沒事。”
小姑娘的嘴巴上說著沒事，可她渾身上下又分明都在說著有事。
還不等衾歡著急問她，小姑娘自己忍不住心思。一會兒，看上衾歡一眼；一會兒，又看上衾歡一眼。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，小小年紀，那眼底的覆雜之色早就暴露無遺了，一看就是心事重重。
“有什麽就說，在我面前，還有什麽不可說的？”衾歡摸了摸趙明玉的頭，溫聲細語著。
聽著衾歡的聲音，趙明玉心中一股暖流湧出，眼圈慢慢的有些泛紅了。她的手擱在腿上，手指攪來攪去。
忽然，她擡起頭，盯著衾歡看了好一會兒。她的眼底又是慌張又是不安，種種覆雜之色閃過。最後，趙明玉的心中到底生出了勇氣。深深的一呼吸，咬了咬唇，一閉眼，幹脆問了出來，“外祖母，您是不是討厭明玉？”
聞言，衾歡一挑眉，笑著說道：“怎麽會這麽認為？”
“二舅母......還有那些丫鬟......所以，我猜想，外祖母其實並不喜歡我。”
大概這是第一次說人的是非，趙明玉的臉羞窘不已、通紅一片。說著說著，想起了這些日子來的委屈，眼圈更紅了。小小的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著轉，眨眼間，一滴一滴的掉了出來。
雖說的不太明確，衾歡卻是明白了趙明玉的意思。
“呵呵。”冷笑了兩聲，衾歡驀地揚起了手。“啪”的一下打在了小桌子上，發出了不小的聲響，驚得趙明玉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身體。
“我倒是沒想到，竟然有人敢怠慢了你。”冰冷的聲音表達出衾歡的怒氣，她的手在桌子上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。
從最初來到這個世界，衾歡就覺得不舒服。這個世界上的人溫情不多，算計不少。尤其是後宅這個地兒，那些女人一天天閑的沒事做，每天都鬧些幺蛾子出來。這一個月來，衾歡就沒發現什麽正能量的東西。
那些大宅門的上方布滿了不詳的黑氣，只是普通的人看不見而已。
董家將仆人管的嚴，衾歡以為不會出現這種欺辱客人的行為。所以，為了避免出現意外。衾歡一直小心仔細的把握一個度，讓趙明玉能在董家安穩度日。
最近，衾歡私下發展勢力，忙得飛起來。再加上，後宅事務已經交給了大太太。在仆從大換血之後，對於後宅的控制力度大減。衾歡一門心思要離開這個世界，借助趙明玉的血脈之力，回去東丘。萬萬沒想到，竟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給趙明玉委屈受。
這下子，直接撞上了衾歡的槍口了。心下暗暗的打算，等她回了董府，定要給那些人松松皮。免得皮子癢了，心也癢了，做出些不該做的事兒，那就不好了。
“外祖母......”趙明玉低低的喊了一聲，眼中翻著淚花，看起來像個委屈的小兔子。
小姑娘的聲音喚回了衾歡的註意力，衾歡擡眼看著趙明玉。伸出一只蒼老的手，摸了摸趙明玉的小腦袋，安慰了一句，“別怕，我給你撐腰，定會收拾了那些人。”
聽著衾歡的回答，趙明玉卻並不滿意，她覺得老祖宗回避了她的問題。大概......大概是默認了吧。這麽想著，趙明玉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，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。
一看趙明玉的表現，衾歡先是疑惑不已。緊接著，聯系之前趙明玉所說的，她的腦子閃過一道光，猜測到了趙明玉所思所想。
“不討厭明玉，很喜歡明玉。”
趙明玉眨了眨眼睛，眼中滿是驚訝與不敢相信。首先，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。然後，她有些猶豫，因為衾歡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，她如今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外祖母了。
好一會兒，趙明玉都沒有出聲，眼中眾多的情緒翻滾不休。
等趙明玉回過神，張了張嘴，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。馬車已經停了，她們已經到了蔣家的院子了。甚至，喜秋與凝碧兩人掀開了車簾，向著衾歡與趙明玉伸出了手。大丫鬟們想要攙扶著她們，幫助她們下馬車。
因此，趙明玉將沒有說出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裏。比起之前，她的臉色變得平靜多了。
被仆從圍在中間，董家的一眾女眷舉止得體，悠悠然進了院子裏。遠遠的，她們就聞到了一陣花香。再看著那些綠色繁花，景色宜人，心情就越發的好了。
二太太的娘親迎了上來，握著女兒的手，輕輕的拍了拍。語氣不明，似是喜悅又似是埋怨，說了一句，“你啊，可算是來了。”
“勞娘親久等了。”二太太虛行了個禮，輕快的應了一句。
蔣老太太點了點二太太的鼻子，被女兒的搞怪逗笑了。笑了一小會兒，蔣老太太看了看四周。看到了衾歡後，她松開了二太太的手，走到了衾歡的身邊，親熱的說道：“董家姐姐來了，您可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愛出門了。”
“哎——老了啊，走不動了。哪兒比得上你，看著那麽年輕，不像老二家的娘，倒像是她的姐姐啊。”衾歡笑著，勉強提起精神，客氣了一句。
只要是好話，誰都愛聽。這不，蔣老太太就笑得合不攏嘴，眼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。當然了，蔣老太太的嘴上還要謙虛兩句，“哪裏哪裏......董家姐姐才是，風采不減當年啊。”
如此寒暄著，一群人慢慢的往院子裏去了。
“小輩們拘在身邊，她們也不得勁。不如，放了她們自去玩吧。”蔣老太太看著衾歡說著，明顯指的是趙明玉。
沒想到蔣老太太會說出這麽一番話，衾歡定定看了蔣老太太兩秒，確定她只是多事，不是有什麽壞心思之後。她才點了點頭，算是應下了。
在小輩們離開之前，衾歡招了招手，把趙明玉叫到了身邊，抓起了趙明玉的手。衾歡耗費魂力，在防禦的基礎上，加上一層反擊的薄膜。
外人看來，衾歡只是拍了拍趙明玉的手，囑咐喜秋跟著明玉，好好照顧她而已。
隨後，小輩們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彼此尋了有眼緣的小姑娘。聊了兩句，她們便牽著對方的手，做出一副親親熱熱的小模樣了。
漸漸的，那些小姑娘越走越遠，離衾歡她們這些老婆子的地兒遠了去了。
“瞧瞧，我說吧。這些小丫頭啊，沒良心。”蔣老太太笑著，合手拍了一下，打趣了一句。之後，她搖了搖頭，看著衾歡，繼續說道，“董姐姐，你家的外孫女生的好啊。”
“恩。”衾歡還算給面子，應了一聲。
端起一盞茶，衾歡拿起茶蓋，碰了碰水。然後，衾歡將茶杯擱在了嘴邊，淺淺的抿了一口。擺明了，她是告訴蔣老太太，她自己是沒什麽心思應付人的。
果然，蔣老太太作為活了這麽多年的人精，看明白了衾歡的意思。她的嘴角抽了抽，減少了與衾歡搭話的時間，更多的和別家的老太太聊幾句。一時間，氣氛還算熱絡，場面不至於太過的冷清尷尬。
私底下，蔣老太太在心裏翻了個白眼，覺得這多年了，董老太太還是那麽個臭脾氣。若不是兒子夠爭氣，哪裏還有她‘囂張’的份兒啊。
大致一炷香的時間，遠遠的聽到一陣喧囂聲，正是趙明玉她們離開的方向。
頓時，衾歡站了起來。
大步朝著趙明玉的方向走去，比一些年輕小夥子走的還快些。丫鬟仆人追在後頭，不時慌張的喊上一聲，“老太太，老太太您......您慢點啊。”
等追上了衾歡，一個個氣喘籲籲的。那些老太太姍姍來遲，看著衾歡，猶如看著一個怪物。蔣老太太還在心裏啐了一句，這董家老太太還說她老了，這腿腳不是挺好的嗎？！
衾歡沒有管那些人，她四下張望，尋找著趙明玉的所在地兒。
“外祖母？！”
趙明玉也看到衾歡急切的動作，小手擱在嘴巴，虛虛的掩著，卻仍然無法抑制的驚呼出聲。
朝著出聲處看了過去，衾歡快步上前。手握著趙明玉的肩膀，左看看右看看，確定了趙明玉沒有損傷，衾歡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“外祖母......”
趙明玉又喃喃的喊了一聲，等衾歡循聲看向她。對上衾歡關切的眼神，趙明玉心頭的灰霧迅速的散了去，抿唇一笑，格外的燦爛，猶若盛放的花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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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了幾日，衾歡牽著趙明玉的手，上了中間的一輛馬車。這輛馬車上，除了衾歡與趙明玉，別無他人，連身邊伺候的大丫鬟都沒有帶上去。
趙明玉低著頭，小手揪著手帕。秀美微微蹙，嘴唇抿了起來，整個人顯得有些焦躁。
第一時間，衾歡就發現了趙明玉的不對勁。她頓時坐直了身子，拍了拍趙明玉的手背。轉頭對上趙明玉神情覆雜的視線，衾歡輕聲問了一句，“怎麽了？不舒服嗎？”
雙唇抖動了一下，趙明玉擡起手，看了衾歡一眼。隨後，她就移開了視線，看向了別的地兒，搖了搖頭。如同自言自語一般，小聲的說道：“外祖母，明玉沒事。”
小姑娘的嘴巴上說著沒事，可她渾身上下又分明都在說著有事。
還不等衾歡著急問她，小姑娘自己忍不住心思。一會兒，看上衾歡一眼；一會兒，又看上衾歡一眼。自認為自己隱藏的很好，小小年紀，那眼底的覆雜之色早就暴露無遺了，一看就是心事重重。
“有什麽就說，在我面前，還有什麽不可說的？”衾歡摸了摸趙明玉的頭，溫聲細語著。
聽著衾歡的聲音，趙明玉心中一股暖流湧出，眼圈慢慢的有些泛紅了。她的手擱在腿上，手指攪來攪去。
忽然，她擡起頭，盯著衾歡看了好一會兒。她的眼底又是慌張又是不安，種種覆雜之色閃過。最後，趙明玉的心中到底生出了勇氣。深深的一呼吸，咬了咬唇，一閉眼，幹脆問了出來，“外祖母，您是不是討厭明玉？”
聞言，衾歡一挑眉，笑著說道：“怎麽會這麽認為？”
“二舅母......還有那些丫鬟......所以，我猜想，外祖母其實並不喜歡我。”
大概這是第一次說人的是非，趙明玉的臉羞窘不已、通紅一片。說著說著，想起了這些日子來的委屈，眼圈更紅了。小小的眼珠子在眼眶裏打著轉，眨眼間，一滴一滴的掉了出來。
雖說的不太明確，衾歡卻是明白了趙明玉的意思。
“呵呵。”冷笑了兩聲，衾歡驀地揚起了手。“啪”的一下打在了小桌子上，發出了不小的聲響，驚得趙明玉條件反射的抖了一下身體。
“我倒是沒想到，竟然有人敢怠慢了你。”冰冷的聲音表達出衾歡的怒氣，她的手在桌子上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。
從最初來到這個世界，衾歡就覺得不舒服。這個世界上的人溫情不多，算計不少。尤其是後宅這個地兒，那些女人一天天閑的沒事做，每天都鬧些幺蛾子出來。這一個月來，衾歡就沒發現什麽正能量的東西。
那些大宅門的上方布滿了不詳的黑氣，只是普通的人看不見而已。
董家將仆人管的嚴，衾歡以為不會出現這種欺辱客人的行為。所以，為了避免出現意外。衾歡一直小心仔細的把握一個度，讓趙明玉能在董家安穩度日。
最近，衾歡私下發展勢力，忙得飛起來。再加上，後宅事務已經交給了大太太。在仆從大換血之後，對於後宅的控制力度大減。衾歡一門心思要離開這個世界，借助趙明玉的血脈之力，回去東丘。萬萬沒想到，竟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給趙明玉委屈受。
這下子，直接撞上了衾歡的槍口了。心下暗暗的打算，等她回了董府，定要給那些人松松皮。免得皮子癢了，心也癢了，做出些不該做的事兒，那就不好了。
“外祖母......”趙明玉低低的喊了一聲，眼中翻著淚花，看起來像個委屈的小兔子。
小姑娘的聲音喚回了衾歡的註意力，衾歡擡眼看著趙明玉。伸出一只蒼老的手，摸了摸趙明玉的小腦袋，安慰了一句，“別怕，我給你撐腰，定會收拾了那些人。”
聽著衾歡的回答，趙明玉卻並不滿意，她覺得老祖宗回避了她的問題。大概......大概是默認了吧。這麽想著，趙明玉的情緒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，整個人看起來懨懨的。
一看趙明玉的表現，衾歡先是疑惑不已。緊接著，聯系之前趙明玉所說的，她的腦子閃過一道光，猜測到了趙明玉所思所想。
“不討厭明玉，很喜歡明玉。”
趙明玉眨了眨眼睛，眼中滿是驚訝與不敢相信。首先，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。然後，她有些猶豫，因為衾歡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，她如今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外祖母了。
好一會兒，趙明玉都沒有出聲，眼中眾多的情緒翻滾不休。
等趙明玉回過神，張了張嘴，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。馬車已經停了，她們已經到了蔣家的院子了。甚至，喜秋與凝碧兩人掀開了車簾，向著衾歡與趙明玉伸出了手。大丫鬟們想要攙扶著她們，幫助她們下馬車。
因此，趙明玉將沒有說出的話又吞回了肚子裏。比起之前，她的臉色變得平靜多了。
被仆從圍在中間，董家的一眾女眷舉止得體，悠悠然進了院子裏。遠遠的，她們就聞到了一陣花香。再看著那些綠色繁花，景色宜人，心情就越發的好了。
二太太的娘親迎了上來，握著女兒的手，輕輕的拍了拍。語氣不明，似是喜悅又似是埋怨，說了一句，“你啊，可算是來了。”
“勞娘親久等了。”二太太虛行了個禮，輕快的應了一句。
蔣老太太點了點二太太的鼻子，被女兒的搞怪逗笑了。笑了一小會兒，蔣老太太看了看四周。看到了衾歡後，她松開了二太太的手，走到了衾歡的身邊，親熱的說道：“董家姐姐來了，您可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愛出門了。”
“哎——老了啊，走不動了。哪兒比得上你，看著那麽年輕，不像老二家的娘，倒像是她的姐姐啊。”衾歡笑著，勉強提起精神，客氣了一句。
只要是好話，誰都愛聽。這不，蔣老太太就笑得合不攏嘴，眼邊的皺紋顯得更深了。當然了，蔣老太太的嘴上還要謙虛兩句，“哪裏哪裏......董家姐姐才是，風采不減當年啊。”
如此寒暄著，一群人慢慢的往院子裏去了。
“小輩們拘在身邊，她們也不得勁。不如，放了她們自去玩吧。”蔣老太太看著衾歡說著，明顯指的是趙明玉。
沒想到蔣老太太會說出這麽一番話，衾歡定定看了蔣老太太兩秒，確定她只是多事，不是有什麽壞心思之後。她才點了點頭，算是應下了。
在小輩們離開之前，衾歡招了招手，把趙明玉叫到了身邊，抓起了趙明玉的手。衾歡耗費魂力，在防禦的基礎上，加上一層反擊的薄膜。
外人看來，衾歡只是拍了拍趙明玉的手，囑咐喜秋跟著明玉，好好照顧她而已。
隨後，小輩們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彼此尋了有眼緣的小姑娘。聊了兩句，她們便牽著對方的手，做出一副親親熱熱的小模樣了。
漸漸的，那些小姑娘越走越遠，離衾歡她們這些老婆子的地兒遠了去了。
“瞧瞧，我說吧。這些小丫頭啊，沒良心。”蔣老太太笑著，合手拍了一下，打趣了一句。之後，她搖了搖頭，看著衾歡，繼續說道，“董姐姐，你家的外孫女生的好啊。”
“恩。”衾歡還算給面子，應了一聲。
端起一盞茶，衾歡拿起茶蓋，碰了碰水。然後，衾歡將茶杯擱在了嘴邊，淺淺的抿了一口。擺明了，她是告訴蔣老太太，她自己是沒什麽心思應付人的。
果然，蔣老太太作為活了這麽多年的人精，看明白了衾歡的意思。她的嘴角抽了抽，減少了與衾歡搭話的時間，更多的和別家的老太太聊幾句。一時間，氣氛還算熱絡，場面不至於太過的冷清尷尬。
私底下，蔣老太太在心裏翻了個白眼，覺得這多年了，董老太太還是那麽個臭脾氣。若不是兒子夠爭氣，哪裏還有她‘囂張’的份兒啊。
大致一炷香的時間，遠遠的聽到一陣喧囂聲，正是趙明玉她們離開的方向。
頓時，衾歡站了起來。
大步朝著趙明玉的方向走去，比一些年輕小夥子走的還快些。丫鬟仆人追在後頭，不時慌張的喊上一聲，“老太太，老太太您......您慢點啊。”
等追上了衾歡，一個個氣喘籲籲的。那些老太太姍姍來遲，看著衾歡，猶如看著一個怪物。蔣老太太還在心裏啐了一句，這董家老太太還說她老了，這腿腳不是挺好的嗎？！
衾歡沒有管那些人，她四下張望，尋找著趙明玉的所在地兒。
“外祖母？！”
趙明玉也看到衾歡急切的動作，小手擱在嘴巴，虛虛的掩著，卻仍然無法抑制的驚呼出聲。
朝著出聲處看了過去，衾歡快步上前。手握著趙明玉的肩膀，左看看右看看，確定了趙明玉沒有損傷，衾歡明顯松了一口氣。
“外祖母......”
趙明玉又喃喃的喊了一聲，等衾歡循聲看向她。對上衾歡關切的眼神，趙明玉心頭的灰霧迅速的散了去，抿唇一笑，格外的燦爛，猶若盛放的花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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